而把这些手段用在救人身上,诸伏景光这一刻,竟然诡异地有了一种“叛逆儿子在因老母亲的失误而造成的变故中、变得懂事了”的欣慰和愧疚。
诸伏景光积极复健,又未尝不是想早点回去找格拉帕和幼驯染他们。
所以,格拉帕……诸伏景光叹气、接过了还带着打印机余温的装订本,心想,明明是打算带格拉帕走的,最后却……格拉帕一定被他吓得不轻吧,用叛逆来形容对方有点过分了。
如果不是组织、格拉帕原本也是个好孩子的,诸伏景光目光移到了封皮上,轻声念出上面的标题,
“……波本的作恶记录日志?”
诸伏景光呆了一下,零他作什么恶了?
匆匆翻开第一页,只见第一行印了[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波本凶了格拉帕······1]的字样,诸伏景光松了口气,他看出来这是个格拉帕的“记仇本”了。
还好只有这么点厚,诸伏景光有点苦笑不得想,三年才这么点“记仇内容”,看来零和格拉帕相处的还不错。
……
顿了顿,诸伏景光迟疑地重新翻开第一页,依旧是排列整齐、密密麻麻的一串日期,而每个日期后面都加了一个高度概括的小标题以及一个数字。
这个眼熟的排列形式……诸伏景光直接翻开了最后一页,果然和第一页一样,只是后缀的数字越来越大。
诸伏景光略显痛苦地合上“记仇本”……不,这不是“记仇本”,这只是“记仇本”的目录啊!
结果泽田弘树继续说道,“神秘先生发的文件有些大,还有很多部分诺亚没有打印下来,或许等您身体好一些了,直接看电子版的可以吗?”
“啊,诸伏先生,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