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安室透用自己的话当成针线、把格拉帕割开的口子狠狠地缝起来……不能给格拉帕抓住把柄的机会,不能让格拉帕发现安室透的皮下,还有一个名叫降谷零的存在。

他在格拉帕眼中、必须一直是那个不在意诸伏景光的安室透。

“哦,关系其实也有一点,”安室透笑着说着,“我是不是还要确认一下他的死亡,防止他再把我供出去?”

[……你真讨人厌,我不理解苏格兰为什么那么喜欢你。]格拉帕突然跳到了另一个话题,[所以你能教教我怎么骗苏格兰吗?]

[我明明告诉过他一定要小心你,可是他还是那么信任你。]

“……”安室透抬头望了望天、这时他才注意到、原来本就不早了的天色早已压暗,“现在来请教这个问题还来得及吗,格拉帕?”

[应该来得急?]格拉帕迟疑地道,[我去……求了人来救苏格兰,但我还是怕救不下苏格兰,所以又来找了你。]

救……谁?景光吗?!

死寂的心脏猛然间跳动起来,安室透险些压不住“降谷零”,但还硬是压下了冲动……

万一这又是格拉帕给他设的陷阱?万一景光的暴露就是格拉帕做的?又万一格拉帕是想利用他去骗景光上钩呢?

……

“那很抱歉,我帮不上你什么忙,或许你可以再去求求别人?”安室透的指甲掐进了手心,这一点的刺痛比脑后的伤、似乎更能让他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