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雪眠咬了下嘴唇,“夫君……你快点!”
再戏弄他可能就得挨打了。
摄政王心里还是有数的。
段栖迟做这方面还是比较熟练的,可能也是自己练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回回肖想的都是首辅大人,不过他不打算实话实说。
然后嵇雪眠有了片刻的失神,偏被段栖迟说是玩物丧志,不给钱就想装晕了事,做人太不讲究了。
嵇雪眠被他说的脸通红,为了让他闭嘴,帮了他一回。
为了更好的“付钱”,嵇雪眠帮了他之后,把手指放到口中,浅尝了一下。
段栖迟被他晃得瞳孔收缩,朝着他的耳畔贴过去,错乱气息,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极小声音问他:“什么味道?”
嵇雪眠略略回头,碰了碰他的唇角,顺势被他拥紧了几分。
他看进这双试图深深吞没他的幽深瞳孔中,完全放松了下来,放任自己沉溺其中。
“是金钱的味道。”
嵇雪眠本来还有点冷,被他的体温一抱,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俩人挤着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清早,嵇雪眠是被小崽崽给叫醒的。
小崽崽趴在他肚皮上,小脸绷的很严肃,轻轻拍一拍,像是看看这瓜熟没熟。
早就醒来的段栖迟杵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俩,眉毛跳的很高,他的视线在三个地方无限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