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眼睫的嵇雪眠,看起来十分隐忍,是兀自绽放在悬崖上的白色不知名鲜花,惹人去采摘,供养,好好呵护。
下一刻,段栖迟低头,遮挡住了头上房梁上的光线,如阴雾笼罩下来,紧接着,便覆盖了嵇雪眠的嘴唇,力度不大,也挣不开。
他亲吻的力气愈发沉重起来,迫切的渴望从嵇雪眠的每个毛孔渗透进来。
嵇雪眠仿佛被他感染,被他从口中卷走了最后一丝理智,放开了任意闸门,任由他乘虚而入,随意而为。
仅仅是一个吻而已,段栖迟却睁开眼睛,将褫夺的渴望写满眼睛,把手探去那里,果不其然,他笑起来,“你想要?”
嵇雪眠:“你这么费心巴力的撩我,我要是没感觉,你是不是得去哭?”
段栖迟淡淡一笑,“那可说不好,你来看看我。”
嵇雪眠红着脸,壮着胆气去试探。
……要不还是算了吧,保命要紧。
段栖迟擦了擦他嘴角的水渍,心情很好,“今天晚上不折腾你了,我不想让俩小崽崽觉得他们有个渣爹,知道你生病还不知道轻重。”
他翻下去,从身后完完全全把嵇雪眠拢在怀中,一点缝隙都不留,十分享受完全拥有怀中人的感受,非常惬意。
嵇雪眠却感觉非常尴尬,“那……我怎么办?”
段栖迟就忍不住笑了出来,非常坏心眼地握住了他,果然很精神,“求我帮你呗,很快就让你出来。”
嵇雪眠只能揪着他的手,按住自己那里,促使他快点动作:“求你了……”
段栖迟偏不懂,“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