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泊……”
玄龙听他这般唤自己,心口忽然钝钝痛起来,冰绿的眸没有焦距地望着上方,低喃道。
“从前与今日……总是不同。”
燕鸢一口咬在男人颈间,将他整个人扣在身下:“哪里不同。”
“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明明相同。”
玄龙声线沙哑:“不同的……”
燕鸢:“我说相同就是相同!”
玄龙分明被折腾得呼吸紊乱,却还是固执低闷地说:“不同。”
燕鸢越发狠戾:“相同!”
他温柔时是缠人的犬,贴着人一圈圈地转,叫人觉得温暖可亲。发狠时是冷血无情的猛狮,能将人拆之入腹,半点痛快也不留给旁人。
玄龙逐渐感到痛,却并不出声,只是在茫茫然间想些对于此时而言早就不再重要的事情,他望着上方依旧年轻,绝美如初的青年……
你还有大好的未来。
而我只剩短短可用十指数清的岁月。
怎会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