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相同的……阿鸢,我们生来便不同。
你可以站在那至高无上的尊位上俯视苍生,游刃有余地骗取旁人的心意从而获得自己想要的,而他,注定是被人践踏在脚底的劣草与尘埃。
怎会相同。
难怪他们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玄龙单单只是看着燕鸢面容,便感到很痛,那种痛胜过肉体正在承受的痛楚千百倍,于是他合上绿眸,不愿再看了。
身上的人忽然停下,怔愣道。
“阿泊……你哭什么。”
哭……
他哭了么。
玄龙抬手抹过眼角,果真触到一抹湿润,他沉默地别过脸。
“没有。”
“汗珠罢了。”
汗珠会从眼角流出来?
燕鸢自是不会相信。
玄龙这般强悍的存在,是不会流泪的,他若是哭,那便真是很痛,很伤心了。燕鸢并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只是忽然将他惹哭了,多少有些心慌。
不敢继续嚣张行事,草草结束,就将人抱在怀中准备睡觉了。
说来也奇,他近来与宁枝玉同眠时,夜间总是多梦,睡不安稳,与玄龙在一起便美滋滋地闭眼睁眼就能到天亮,许是玄龙身上的冷香有安神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