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似乎,没那么排斥。
镜子里的人,露出一个笑容。
整理好自己,严瑧开门出去,和沙发上正懊恼的何尽欢对个正着。
何尽欢站起来,张了张嘴,小声道:“对不起,刚才我……”
严瑧面无表情,没说话,大步走过去,把受伤的手怼到她面前,沉声道:“你要负责。”
“负责负责!”何尽欢看着他白白嫩嫩的手背都红了,赶紧点头,转身去找酒店里的备用医药箱,“你等着,我给你上点药。”
严瑧看着她蹲在电视柜前一阵翻找,微微勾唇,又很快收敛,找了个位置坐下。
何尽欢找到药箱,快步回来,坐在严瑧旁边:“手。”
严瑧高冷地伸出手。
何尽欢找到治疗烫伤的药膏,一手拖着严瑧的手,一手轻轻涂抹药膏,仔仔细细涂完后,还凑过去轻轻吹两下。
小时候她摔倒,何大明同志就是这么给她涂药的。
“怎么样?还疼吗?”她吹完抬头看向严瑧。
严瑧点头:“疼。”
何尽欢眨眼,这种药膏涂完不是冰冰凉凉的吗?怎么还会疼。
她心里嘀咕,又低头吹了两下。
“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