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两人从点心铺子出来,后头的江着手上便提了两大包的东西,另外小丫头茶茶也抱着小姐新买的布料,看着着实不少。
不过兄妹俩还没没打算回家,而是准备再去店里买点红纸来剪窗花。
谢良瑾早就跃跃欲试,说蔡明珍教了她新的花样子,她已经练会了,就等着一会剪出来让二哥惊艳。
谢良臣轻笑摇头,拿她没办法,左不过红纸而已,既然小妹觉得有趣,那就随她玩吧,反正过年就是图个热闹。
终于买好了东西,谢良臣与谢良瑾便打算回家。
北地的腊月比之二月会试时还要冷,两人即便穿着厚棉衣,冷风却仍不断从脖子往里灌,脚下更是不能停,一旦在原地站立过久,便有寒气从脚底升起。
天上已经开始飘起雪花,而且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想必不用等到第二天早上,这街上的积雪就又该没过脚踝了。
如此天气,街边却仍有露宿街头的乞丐,他们揣着手缩着脖子,头上的头发与脸上的胡子纠结成一团,几乎看不清五官,此刻蜷在墙边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已经冻死。
谢良臣先让妹妹上了驴车,又让江着过去瞧瞧,若是人还活着便给点碎银子,若是死了便去通知一下官府。
江着走过去轻拍对方的肩,那乞丐便动了动,谢良臣收回目光,正打算掀帘子上车,前方却陡然传来一阵喧闹,然后就见一人身背令旗,自街上打马飞奔而过。
八百里加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