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西北大营时,绿萼、魏十等人无一不察觉了两位主子之间的异样气氛。
只见姜应檀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吩咐将车门、木窗全数关上,一丝缝隙都不许露。
另一头收拾干净的傅则,面色沉沉,径自上了马匹,不像来时那般紧随在侧,反而直接去了最前头,只留给众人一个后脑勺。
绿萼是贴身侍奉的侍女,给魏十和萧五留了个眼神后,随着姜应檀上了马车。
车外的正副统领面面相觑,心中再多疑惑只能押后,先传令下去,启程回府。
路上,魏十给萧五使了个眼色,两人故意落到了队伍最末,与前边人留出些空档。
身边没有旁人,魏十打开天窗说亮话,开门见山地问:“殿下与驸马这是怎么了?”
萧五本不想掺和,没曾想这位同僚太过没脸没皮,怕他闹出什么笑话来,只能陪他落在最后。
此时听见魏十发问,萧五淡淡道:“不是和往常一样。”
魏十立马哼了一声,不满道:“这能叫一样?”
他拿着马鞭的手遥指最前方,“且说驸马吧,比武后,去了一趟殿下的营帐,出来之后脸色就不对。刚刚犒赏将士的席面上,除了最开始把今日比武的彩头拿出来,给大家伙添上几道菜,之后全程冷着脸,一眼也不看殿下。”
说着,他又用瞟向马车所在,“再看咱们殿下,面上看着笑意盈盈,实则看得我老魏心头一凉。自打来临城,你什么时候见过殿下这般怒气冲冲的样子?”
然而,纵使魏十把事情掰扯到这么详细,萧五仍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淡定样,“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