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姜应檀蹙起了眉,最先感受到的是浓浓的不悦,“你是来问我的罪?怎么,难道这场比武不应如此吗?”
随后,她心中生出些异样情绪,垂下了眼帘。
闻言,傅则眼中写满了不敢置信,“竟真是你的意思,而非萧五擅作主张!”
他的一双眸子里写了太多情绪,抛开其中的受伤、震惊不谈,其中一抹不可忽视的失望,狠狠刺痛了姜应檀的眼睛。
姜应檀倨傲地扬起下巴,哪怕是她坐在那里,平白矮了傅则许多,那股骄横的气势依旧一分不减。
“当时的情势下,你不下场也得下!既如此,又不能暴露你失去记忆与武艺的事情,自然要让最熟悉你的萧五去做个搭子,此事有什么好谈的!”
好一个避重就轻!
傅则不怒反笑,“是,此番却是合情合理,傅某心服口服。”
“我只想问一件事,既然是一个布好的局,为何当时不说明白,为何要故意做出一副坚信不疑的模样?”
傅则顿了一下,语气显而易见地低落下去,“姜应檀,戏耍人有意思吗?”
说罢,他似是一个字也不想听,扭头走了。
徒留下姜应檀一人坐在原处,怄气地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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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之时,天色已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