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非胡来的话,父亲准备怎么做?”

“是像小时候一样拿着戒尺打我的手心儿,还是像再大一点儿的时候一样,拿着鞭子抽我。或者是继续把我关到地下室,去关禁闭?”

“他的手段,不是只有这些吗?”

薄厉铭看着坐在红木太师椅上的人,冷笑一声。

“母亲又准备怎么做?像以前一样,眼睁睁的看着?任由我怎么哭,怎么哭着一声声喊你妈妈,你都无动于衷?”

“看着我的手被打的鲜血淋漓,看着我背上全是伤,看着我从禁闭室里被医生抱出来?然后再假模假样地劝我顺从?”

薄厉铭开口,“来来回回就是这一套,我早就看腻了。”

他从椅子上拿起来乔眠为他准备的外套,搭在手腕上,声音轻飘飘的:“况且,他早就没有本事,再这样管教我。”

薄母蹙着弯弯的细眉,脸上一层愁色,“铭铭,你怎么能这样想,爸爸也是为了你好……”

薄厉铭不想再和他们俩继续掰扯,抬手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将外套抓在手里,“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薄母终于上前了一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缩短成了两步远,她有些不舍的问道:

“是公司的事情太忙吗?非得急着今天就解决吗?”

“爸爸妈妈好久没有见你了,陪我们聊聊天吧。”

“不是公司的事。”

“那为什么这么晚还要回去?就在家里住着吧。”

薄厉铭挑眉,脸上的笑意不减,“是你们口中的我养在家里的那个小男孩,他胆子小又娇气,我不在家哄着,是不肯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