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母脸上一僵。

薄开岳也扶着椅子起身,“我看你就是被冲昏了脑子!”

“薄厉铭,我命令你跟他分手!咱们是正经的家庭,哪有和男人一起厮混的!”

薄开岳怒火中烧:“我不同意!”

“父亲,您怎么还沉醉在那个父权至上的美梦里。”

薄厉铭绕过她母亲,往薄开岳的方向走了几步。

“我已经不是那个任你打的孩子了。”

他一张脸上笼着一层霜气 ,沁着渗人的冷:“我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

“不用经过你的同意。”

薄开岳气得拍了拍桌子:“混账!混账!”

薄母连忙过去搀扶着薄开岳,眼看着他的儿子冷冷瞥了一眼,像是在看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而后毫不留恋的转身,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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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薄厉铭点了一根烟。

老王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着他们薄总沉下来的脸,无奈摇了摇头。

随后一脚油门踩下去,朝着观澜别墅的方向过去。

薄厉铭抽完了烟才进家门,折腾了这一趟,已经近十点了。

不知道那个孩子睡觉了没。

他那么娇气,今天被自己吓了一顿,怕是要做噩梦了。

薄厉铭乔眠上了楼,推开主卧的门。

里面关着灯,静悄悄的,看来是睡着了。

他怕惊醒床上的人,索性灯也没开,走了过去,坐在了床边上。

床中间的被子鼓起一个弧度,薄厉铭看了良久,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床上的人似乎已经睡熟了,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就那样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