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小白说过曜日战队的管理严格, 不允许外宿和擅自行动。
这两点……他都犯了?
梁一默垂眸,看见她的手在底下偷偷攀上了他的手指,很自然的把玩。
“不是。”他动了动手指, 想反制住她仍在作乱的手。
贝咛却突然强硬起来,梁一默看了她一眼,餍足的模样和撸猫时候的单君然同出一脉。
眼角媚气的上挑,杏眼弯成了猫儿眼,微微眯起。
她嗯了一声,追问,“是回去,不是夜不归宿,还是不回去,也不是夜不归宿?”
话有点拗口,他反应了一下,低声说,“不回去。”
贝咛这才绽开一个笑,握住他的手,抬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
酒店里的一次性日用品她都没有动过,这时候恰好应急,虽然没有男士换洗的衣物,好在浴室里有多余的一件浴袍。
她心里盘算着。
不知不觉时针就走过了十二点。
大约是撑狠了,怎么坐都压迫到胃,坐久了不舒服。
贝咛站起来,揉着肚子对梁一默说,“你先去洗澡。”
他眼底有一片沉沉的青黑,印在冷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不知道多久没有睡过完整的好觉。
过阵子,春季赛正式开赛,按他的性格,估计就更睡不好了,贝咛忍不住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