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冬声音洪亮的答应着:“谢谢姐姐,我知道,妈不吃肉肉,但小冬喜欢肉肉。”

四婶自己不吃肉,家里也都跟着不吃肉,不过其实以前沈老三家一年也吃不了几顿肉,倒是差别不大。

吃完饭后,沈冰月简单洗漱后就上床休息,去空间详细地看了看系统给定的计划,琢磨着这几天就得开始实施计划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

翌日

沈妈不再要求沈冰月去地里挣工分,“你在家里好好画画,收了80块钱呢,好好画啊,地里你最近别去了。”

沈冰月答应着,把毛毡从床头柜里小心翼翼的拿出来,这个毛毡是老师去世后师母给沈冰月的,拉着沈冰月的手说:“老头子就有你这么个小徒弟,俺儿子他们也不喜欢涂涂画画,你拿走还有点用。”

沈冰月把毛毡铺在大圆桌上,扒拉平展,取出张馆长给的一叠宣纸摸了摸,是好纸,闻了闻墨香,抚摸着自己的右手指,这辈子是要好好保护手指头了。

沈冰月沾了墨汁,在宣纸写了自己的名字,草书、楷书各写了个,勾起了唇角……

沈冰月中午做了顿面条,被沈爸训斥了番:“就一点白面还让你都造光了。”

沈晓铭边吃边反驳:“姐挣了钱了,我们家也有粮票可以买粮食。”

沈妈也笑着打岔:“吃了就吃了吧,冰月上次拿回来的粮票还没用,明个我去供销社买点面去。”

沈家是农民,队里发粮食,交完公粮后剩下的麦子都是地里第二茬的,麦子大多都被捂潮了,吃着味道不好,就算这样,白面也金贵,没办法,现实就是如此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