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驰换句直白的话:“那你和他怎么认识的?因为钱?”
林怀鹿犹豫再三,道:“算是吧。”
林怀鹿有喜欢的人,那就只能是金钱交易了,纪驰早就猜到答案,见他承认却仍冒出一丝火气,“你很缺钱用?”
林怀鹿再度点了头。
纪驰冷笑一声,把他面前的蛋糕全部收回来,扔进垃圾桶:“别吃了!”
林怀鹿抖了抖肩膀,哑口无言,不明白纪驰为什么突然发火,或许连纪驰自己也不知道这般阴晴不定是为哪样,更忘记了是他挑起这个话题。
一会儿纪驰又变了个人似的,笑眯眯问他:“那你觉得我爸好,还是我好?”
林怀鹿也是有脾气的,闻言气鼓鼓答:“你比纪先生坏。”
一口一个纪先生,纪驰气笑了。
“来说说,我怎么你了。”
“你……”林怀鹿想了想,纪驰并未对他做穷凶极恶的事,除了……
“哪样?”
林怀鹿耳根发热,怀着羞恼:“你心知肚明。”
“是啊,我当然知道,又要说我强奸?”纪驰靠近他,仅用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我今晚还来,我就要干死你,让你爽翻天。”
纪驰说到做到。
窗台上没有亮灯,如若有人从外面看,林怀鹿身无寸缕,手掌趴在玻璃窗,圆润的指尖抠着光滑的玻璃,白皙发光的身体一耸一耸,单只腿站立,随时都有倾倒下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