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听人说什么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还一直都不太理解是什么意思,如今算是彻底搞懂了。
邬大婶的好奇心已经憋了好几个时辰,赶紧又问:“那床你们俩没事儿吧?”
萧姵嘴角抽了抽,大婶在山里独居二十多年,某些方面和寻常妇人也没啥区别。
她不想为昨晚的事情做任何解释,毕竟解释得越多,就越像是真的。
“我们两个没有大碍,就是那床彻底垮了。”她简洁明了地回答道。
“彻底垮了?”邬大婶重复了一句,脑海中浮现出各种画面。
孩子他爹的话一点没错,年轻人就是火力猛。
“大婶,我们俩都不会木工,这里又请不到木匠,呃您看这样好不好,我们赔偿您一些银两”
邬大婶笑道:“姑娘太见外了。这才多大点事儿啊,咱们这山里多的是木材,家里这些桌椅板凳都是你大叔动手打的,拿出一两日的工夫就能打一张新床。”
“那我先去洗脸了。”萧姵抱了抱拳。
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大叔,您那是什么坑人的破手艺啊?!
走出厨房,就见桓郁与邬大叔正在说话。
邬大叔依旧笑得十分爽朗,桓郁的神情也极为自然,完全看不出半分窘迫。
见萧姵出来了,他冲邬大叔点点头便迎了过来。
“大婶说屋后有山泉水,咱们先去洗把脸。”萧姵拉起桓郁朝屋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