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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吃到新鲜热乎的早餐实在是件幸福的事儿,岑易哈了口气,问道:“一会儿有什么安排。”

纪初谣道:“回学校去图书馆自习。”

岑易邀请:“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上课?”

纪初谣抬眼看他,发现他不是开玩笑,想了想,问他:“什么课。”

“微观经济学。”岑易看人脸上分分钟皱成一团露出抗拒的神色,笑道,“阿菜,你以后可是要管家的,确定不学点?”

纪初谣耳根红了红,故作镇定地侧身往前走,像勉为其难答应的样子:“走吧。”

岑易在后头笑声疏懒:“是这个方向。”

“……”

纪初谣默默往后倒退了两步。

到了13教,微观经济学算大课,两个班的人一块儿上,教室座位都是四个四个的排列,岑易舍友本来给他留了一个位置,后来看人是成双成对进来的,贱兮兮地相视一笑,麻溜地连书带人滚到了前排,把整排座位都腾给了他俩。

纪初谣有些不自然,庆幸座位是最后一排,但还是没忍住把岑易的围巾摘下,转而把自己脑袋捂了个严严实实。

帝都的学校到了冬天都会开暖气,岑易的围巾多是在转移教室时才戴的,看她也不嫌热,咬着豆浆的吸管,轻笑了一下,耐心地看人能捱到什么时候,把后门扣上,在她旁边坐下。

不出岑易所料,纪初谣没憋十分钟,就利落地把围巾解了下来,对上他欲笑不笑的眼神,似乎有点下不来面子,软乎乎地趴课桌上,一副“教授到底在讲什么,我为什么一点都听不懂”的忧郁表情。

岑易好笑地rua她脑袋,末了指尖搭她后脖颈上取暖,也不收回,就这样捏她的软肉逗她,不亦乐乎。

纪初谣到了冬天变得有点像猫,被人取悦到脖子的位置,会爽到很想睡觉。

然后她就睡了整整四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