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泊川只觉得一股毫无理由的怒气快要冲破他胸膛。占有欲引发的强烈醋意中多少还有一点理智,他知道臧白这么做其实没什么错。
“约他的人也不是我,是梁天。我本来是找梁天的,但他那边好像有点事儿,也想从刘燃手里弄一笔投资。”
“梁天也不是好东西,也不要再见他。”
“好,不见了。”“原始股……”
“你和刘燃什么时候见的面?在哪儿见的?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臧白一脚把刹车踩在路边,瞪着林泊川。两人互相瞪了几秒,臧白突然抓着衣领把人拉过来,直接堵上那张不停发问的嘴。
带了怒气的舌头直接探入对方口中,深搅几下后,被林泊川反守为攻。
他挪开受伤的手臂,一手撑着车顶,把臧白挤在狭窄的方向盘和他的胸膛之间,宣誓主权一样把他狠狠吻了一通。分开后,两人胸膛都剧烈起伏着。
臧白抱着他的肩,脖颈相交,蹭了蹭他的脸颊:“感觉好点了吗?”
林泊川一条胳膊紧紧把人箍在怀里,似乎刚刚经历一场失而复得:“以后不要这样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
“不会的,什么事都不会有。”
“钱的问题我和政府在谈,我承诺给茶城投一个旅游项目,他们会想办法和银行协商,再给我贷一笔钱。”话是这么说,但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说这些话只是为了让臧白不要那么操心罢了,“……总之,钱的问题,我会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