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天笑了笑:“这事儿看你怎么想,我倒是乐意帮你们解燃眉之急,无奈没钱。姓刘的有,他爸死了把七成家产给了他,你要能想办法从他这里要到投资,林泊川的盘就活了。”
臧白冷笑:“你觉得我应该想什么办法?”
“那我就说不好了。不过你既然能来找我,说明林泊川找我的事儿没告诉你,而你也没有告诉他。反正都是瞒,也不在乎多瞒这一件,我是什么都不会说。”
“那我可真是谢谢您。”臧白说得咬牙切齿。
“客气。”
晚饭吃完,梁天和谢逸风一起离开,刘燃提议送臧白回家。
“臧老师,您住哪儿?还是回海边?”
两三年过去,刘燃也撇去了几分轻浮,学会了以退为进。
“不知道刘总有没有时间,方便的话,我们找个地方聊聊怎么样?”臧白看着他,神色淡淡。
他装模作样看了眼手表:“这个时间,去喝一杯?”
“去酒吧谈正经事恐怕不太合适。”
“那去我哪儿,也没别人打扰。”
刘燃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把人带回了家。他住在海城河滩新区的高层豪宅里,一个人住二百多平的大平层。回到家里,他首先把臧白带去书房看他的收藏。
臧白看到墙上那几幅熟悉的画作,都是他近期出手的。
刘燃凑过去:“臧老师,我真的很喜欢你……”他伸手去揽臧白的腰,却被对方轻巧躲开,只得讪讪收回手,“……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