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白的全全接纳助长了林泊川的气焰,他从对方宽松的衣服里伸进手,胡乱抚摸揉捏,然后一把抱起,托住他的屁股朝浴室走去。臧白挂在林泊川身上,随意他怎么处置一样,将自己全部交给了他。
折腾半宿,加上宿醉的不适,林泊川很少一觉睡到闹钟响。他抓起闹钟关掉,揉着有些闷疼的脑袋,才发现他一个人躺在床上,身边的被窝也早凉了。
他刚坐起来,就看到床柜上放了一张银行卡,和一张字条。
【今天要去海城参加 一个画展,昨晚没来得及和你说。
银行卡里是我最近卖画的收入,你先拿去用着,密码是你的生日。
我做了早饭,记得吃了再去公司。
我这趟大要去两三天,很快回来,乖乖在家等我。】
林泊川看完内容,又一个字挨一个字地看了一遍,捂在胸膛贴了一会儿,折得方方正正,把它和臧白的银行一起,放进自己钱夹的隔层里。
穿衣服时,再把钱夹放在西装内袋里,贴着自己胸膛,心情愉悦,精神抖擞地去上班了。
如果说还有什么能抵挡住生活的压力,让人不至于被击垮,在重重困难里还能感受到喜悦,大概只剩爱了。
林泊川那么清晰地感觉到臧白爱着他,而他也同样深刻地爱着对方,这给了他莫大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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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白到海城时,还没到中午。
他这次根本不是来参加什么画展,而是回来想办法给林泊川找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