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工作……”
臧白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好像马上要哭出来:“明明就是你做错了,你故意不理我,和我冷战,林泊川,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林泊川整张脸都垮了下去,他有自己的苦衷,但看起来的确是这样:“对不起,我……”
“别道歉,告诉我,为什么躲着?为什么现在又来和我道歉?”
“我……”林泊川吞了口唾沫,润了润自己有些干涩的喉咙,“我怕你厌烦,也怕再惹你不开心。和你道歉,是我忍不住……”
“你真不说实话?好吧。”
臧白眨眨眼,眼泪就滚落下来,他深深地看了林泊川一眼,满含着失望的情绪,然后抓了手机,步履匆匆朝玄关走过去。
在他开始穿鞋的时候,林泊川似乎忘记了自己还在发烧,只知道他不能让臧白走掉。
仿佛这一走不是要跨出这扇门,而是要从此消失于他的生命之中。
他知道气球是怎么飞走的,只需要稍不注意、一不小心,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是何时放的手。
林泊川两步并作一步,直接把弯腰穿鞋的臧白抱了起来,疾步回到屋里,把他扔到沙发上,双手撑在两侧,气喘吁吁:“你去哪里?”
“我爱去哪里去哪里。”
“不要走。”
“你管得着我吗?”
林泊川扑下去抱住臧白,因高烧而灼热的呼吸打在臧白耳边:“别走……”
又一串眼泪顺着眼角滚下来,臧白闭着眼睛,鼻腔里带了哽咽的声音:“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躲着我?”
沉默把时间拉扯得无限延长,中间臧白极力隐忍的啜泣,还有林泊川困难得像是被掐住喉咙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