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似乎太亮,她恼道:“快将蜡烛灭了。”
然后她身边的蜡烛灭了,她满意的将自己裹成蚕蛹,渐渐又发现呼吸困难,挣扎着要出来。
满厅子的人就看着她来回的裹起来,松开,松开裹起来,挣扎得像个玩绒球的猫。
很显然已经醉了!
满室寂静,灵茹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红着脸想过去将公主拉出来。
奈何公主和那布帘子干上了,非得将自己卷起来。
郑宴帧尴尬的摸着鼻子,看向跟着进来的大哥。郑宴明横了他一眼,骂道:“胡闹,你跟我走,我定要让父亲罚你。”
瞧着大哥朝他眨眼,郑宴帧立马会意,跟着他就想往外走。
牧危伸手拦住他,郑宴帧脚步一滞,抬头求救的看向他大哥。
郑宴明蹙眉,看向牧危:“三皇子?”
牧危冷冷的盯着脸色有些红的郑宴帧:“明知她有心疾,还给她吃辣,喝酒?”
郑宴帧心虚没说话。
“她若是有事你担得起责任吗?”
他语气冷又含着质问,郑宴帧也有些恼了,指着还在躲猫猫的某人道:“你看她像有事吗?别总以‘为她好’的口气管着管那的。”
眼见着牧危眼神越来越冷,郑宴明连忙喝住自家弟弟:“阿帧,闭嘴!”
“怎么就让我闭嘴了,‘吱吱’她能吃辣也能喝酒,况且是她自己想的,为什么要拦着她?”
牧危顺着他的话道:“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