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欠了上千万的高利贷,还不起钱跳楼了,母亲被债主逼迫,丢下余杰跑了,他一个人在江城流荡不敢回乡镇,怕被人瞧不起。
现在穷途末路的他,给点钱他就什么都说了。
谭峥心一紧,眼神闪过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不以为然挑眉:“你在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只要她不承认,那些事情就跟她无关。
“余杰你肯定知道吧,那个人啊就是个流氓骗子,你怎么就找上他了呢?”时奚讥笑。
余杰那种人就是狗皮膏药,一旦沾上了就甩不掉。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别说一条疯狗。
谭峥脸上的笑意褪去,取而代之是不加掩饰的厌恶:“是我,你又能怎么样?”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时奚神秘地勾了勾唇,松开她的衣领,顺便给她整理好,淡淡又说了两个字,“等着。”
她能雇人找她麻烦,她也不是没钱,之前是想息事宁人,也是看在顾凛的面子上,但现在不需要了。
沈臻臻在教室后门等时奚,时不时又把头探出去,焦急不已,见她回来抓着她的手就问:“她没把你怎么样吧?”
谭峥的手段太下作了!
上次的暴力事件彻底让她对谭峥恶心上了。
“你应该问我有没有把她怎么样,我在镇上碰到的无赖混混你们肯定没见过,我有的是方法收拾她。”
打蛇打七寸,攻其要害。
时奚挑眉看向前排的顾凛,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不过一想到他说要追自己,顿时又蹙起了眉。
越是靠近座位,她的心跳的就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