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中的怅然一闪而过,沉浸在喜悦中的刘纯儿没注意,旁边的春兰听得分明,在心中叹息主子看不开,舍弃明珠,非得追臭鱼眼子。
太子的种种深情举动,春兰都看在眼中,叹息主子看不开,明珠不要,非等那臭鱼眼子。
卿卿我我一番,总算注意到殿中的花瑟瑟。太子正声道:“花大夫在这儿,可有给公主请脉?”
“不必!”刘纯儿直觉拒绝,因为紧张而拔高了声线。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描补道:“不必了,本宫身体无碍。”
太子以为她不知花瑟瑟医术,劝道:“花大夫一手金针之术出神入化,连父王都妥当了很多。难得有机会,叫她看看,孤也好放心。”
“殿下~”刘纯儿死命按着指尖,压抑着喉头的恐慌,娇声拒绝:“您难得来看纯儿,多与我聊聊天罢。平日里都有陈太医请平安脉,用不着在这上头花费时间。”
解释听着正常,花瑟瑟假装看不见她发白的指尖,垂眸不说话。
一向温润疼她的太子,这次却异常坚持。花瑟瑟挑挑眉,在刘纯儿威胁的目光中搭上了脉。
手中的脉相为她解释刘纯儿失态的原因,脉相已经明晰,她没急着收手,借着机会看了看太子。未料她会突然看向自己的太子,来不及掩饰神情,叫人看个彻底。
那些不甘和闪现的悲痛,都在诉说太子早知道刘纯儿曾经滑胎的事实。这胎滑得时间久远,得有个两年左右。用药过猛,伤了底子,又未得好好调理,估计每次来月信都得疼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