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秋瞬间想到片段的一幕,苦笑,“黑天白夜的总算快成功了自然不舍得离开一下,直到能试验三回可用,我才回来。”
没说晚上直接累了困了就趴一会,吃都顾不上,要是说了恐怕直接被撵出去。
“几个月回来一小会我也不说什么,只求你多照顾你自己,脸焦黄瘦的比难民还不如。”
“是吗,就是,就是没休息好,每顿都吃饭的。”容秋拉着她手撒娇,故意把胳膊的肉展出让看看。
体力活弄出来的肌肉一糊弄,钟蓉蓉看了稍稍放下心。
跟家人吃了顿热饭,又打包了几个食盒,容秋在儿子刚熟悉的哭闹声中离开。
回来也没告诉奶奶,这么点时间还不够哭眼泪的。
下了台阶看着容府,容秋给自己又打了气。
投奔自己的苗家父子为升官主动调到地方,还是偏僻荒凉的交州,土人、蛮人、半生不熟的异邦人,容秋倒是去信给了点建议,没想到政绩着实越来越好。
因为赋税也来越高,以往还倒贴钱的,吏部上等也没让调回来,
担心人一走又回到原来。
倒是容秋自己获得伯乐的外号,无论是谁都能弄到该呆的地方,书生之间的名声极好。
这容秋也没想到,唯一庆幸的是马甲还没被捅破,要不然自己这名声真得完蛋,就是有一点不好,他们父子俩总隔三差五,千里迢迢的从交州弄些稀罕的送来。
昔日的陆学政也在礼部的左侍郎位子坐的越发稳,还主动命礼部的人学习属国知识,利用这些矛盾来为朝廷弄利,本人的学识有了展开之地。
不过没了他这个学政,徐州的一甲率倒是减退了,只能说有得必有失。
上了奏折被召进宫里,容秋还被赏赐了两杯上好的茶才说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