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有个强盗总惦记你家有钱,今天来顺走只鸡,明天来顺走几个铜板,真是再有修养的人也得逼疯了。
官员们讲道这个都沉默,打赢了花钱,死人也得给抚恤,可根本没多少战功,人家是骑马的,想跑就跑,看不对士卒那两条腿能飞着追上啊,只得干瞪眼。
还是容秋出列接上,“圣上莫急,这些年咱们也没让赚着便宜,防守固如山,等咱们积蓄了人、钱、马,就打疼他一回。”
兵部尚书红着脸出列,“是呀,吾皇,军队一动黄金万两,这急不得。”
问题是这话他不知道重复多少遍了,又没赚钱的点子,愧疚的脑袋都要埋进胸。
皇帝连忙安抚几句老臣,卫尚书胡子越发白了可还是兢兢业业,他也是继位之后就一切顺利,唯独这一样是得背刺似的。
面上谈论别的事情,可回到皇后处就拉着去打石子,湖面跳动几下,石子就不见,看着重新笑。
这天容秋中午回家,刚进院子就被一声稚嫩的喝令停下。
只见一个那眼珠咕溜溜转的俩包包小丫头,理直气壮地问谁呀。
容秋哪能不知道这是故意的,指着自己说我是你爹爹。
“哼!那你有什么能证明是我爹爹?”
大眼睛容貌姣好的小人头昂着,穿着浅粉紫的小对襟衣裙,只想抱起来打屁屁。
可容秋愧疚,只得嘴上问什么答什么。
听到下人来报相公回来,钟蓉蓉牵着两岁小男孩的手就出去。
院子里看着这一幕,手帕就擦擦眼角,小男孩撅着嘴巴歪歪头也思索这谁。
等进屋已经是两刻钟之后的事了,被埋怨但捧着茶杯递到自己的手上,“都大半个月没回家了,也不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