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曾经也是个不受宠的皇子,母妃也没位份,不知道啥名啥身份,说起来挺励志,可是对死了的太子公平吗。
明明母族显赫,本人投胎技术高,可惜被长成的弟弟们首先联合淘汰身死。
现在局势就是如此,丞相和崔府联合多次,曾经淮阳王在两伙势力联合都不落下风,老王爷死后分分合合这俩,就没见过跟誉王一脉分分合合过。
竟然有点羡慕是怎么回事?
回到工部,王老竟敲门进来说了一番话,话里话外很是模糊,但意思是明确,柳暗花明,不如选择花。
暗指啥容秋是明白的,但嘴里是婉拒好意并且直接谈公事。
“过些日子我要离开一两个月,整个工部由您多劳累。”
王老自然的顺口接下,他越忙越感觉年轻精神好。
关门声响起,容秋没了笑变成扑克脸,崔谊呀崔谊,你这葫芦里下了什么药呀。
化名的崔谊,现在的崔任河,真的是一个人吗?
可是他肯定感觉是同一个人,只是到底好奇经历了什么竟改变成现在这样。
晚上书房内,崔良烬这边就受到祖父的几句呵斥,“知道你想把誉王支持者收拾掉,但是太急了,只会让姓温的落好处,别急,这姓容的会去江南查堤坝,这个机会才是好机会。”
看着这孩子,语气更重些,“别人看你这么恨不得除掉他,只会认为是我在背后指使,咱们要做渔翁,不是鹬或蚌!”
崔良烬点点头离开,回到自己院子里就抄写佛经。
三遍的处罚,容秋在中午都抄了一遍,回家吃完饭再抄两遍睡觉已经依稀听着四更天了。
于是只眯了一个半时辰(3小时)就无奈的被喊起床,好几天都缺觉眼中,不由发出哀叹:“蓉蓉,我下次再跟人在朝堂上吵架,我就是傻子。”
“好了,哎,中午你让人买米背到韦学士家门口,你亲自背进去,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