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宗主出手自然无往不利,那些蠢货门派连乾坤宝图都没拿到手,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也敢觊觎乾坤锁?”
“哎,不过我听说,宗主在夺取飞花阁一事上失手了,那可真是根难啃的硬骨头。”开口的黑巫挤眉弄眼,将声音又压低了几分,“前段时间不是在传白衣无面叛出飞花阁,已经死了吗?其实没死!”
其余黑巫都倒吸一口凉气,表示对这个八卦十分感兴趣。
迟某人也放下了手里的器皿,支起耳朵开始听墙角。
“说说,详细说说。怎么个没死法?不是说白衣无面在逃亡途中被抓,就地处决了吗?”
“我也是听来的,就地处决的是另一个同伙,白衣无面则是被抓了回去秘密关押了起来。之后飞花阁主不知怎地,突然发疯似的把飞花阁上下都清洗了一遍,玄宗安插进去的白云门人无一幸免,就连最后鱼死网破地发动暗算都失败了。”
“可据我所知,宗主借白云派之手渗透飞花阁也有几年了,飞花阁主这么做,岂非伤筋动骨?”
“那是啊,飞花阁经此一遭,随便戳两下就是五六七八个窟窿,按理说根本不可能撑过去。偏偏——”那黑巫顿住,卖了个关子。
迟鹤亭忍不住了。
他从墙后面绕出来,垂眸盯着地上那群惊恐万分的黑巫,冷冷道:“继续说,谁让你卖关子的。”
那黑巫吓了一跳,吞了口唾沫,紧张道:“大人……我、我说的这些,都当不得真,半是宗门内人人都知道的,半是是、是上月从平微州买来的话本上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