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估计得半年....”陈北吞了下口水。
“什么玩意?”宸南松一口汤差点喷他脸上,“要不这样吧,你签字画押,我这房子你买走算了,实在不行,房屋水电费你包一下。”
“松哥!”陈北那两个字叫的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坐过山车都没他这么拐调的,“我现在全身上下值钱的就剩内裤了,要不我现在扒了给你。”
陈北说完就准备脱裤子,宸南松往后退了几米远,“你住手!敢脱我现在就把你踢出去。”
“那行,那就不脱了。”陈北嬉皮笑脸那劲儿是真的欠,“我晚上睡哪啊松哥?”
“我就两个屋,你说你睡哪里?”宸南松拿了碗准备刷,低头在找洗碗布。
“那多不好意思。”
“什么不好意思?”宸南松瞪着眼睛转过头。
“跟你睡多不好意思。”陈北一副娇羞样,话音刚落,“噗!你别那刷碗布往我嘴里塞啊!!”
“我就不信堵不住你的嘴!”宸南松压着人往碗池里塞。
最后的睡觉地点他还是妥协了,半张床让给了陈北,自己抱着被子缩在床边上。
大半夜的呼噜声吵得他翻来覆去的在床上滚。
“靠。”宸南松一甩被子,随手拽了支烟,下楼开了大门,蹲在院子门口的角落里独自冷静去了。
院子角落里是个风口,大半夜的冷风直往身上吹,汗毛一根不落的竖起来。宸南松抖了下肩膀,揣着半支烟跑去了对面的长椅上,那地方被树遮着倒是不太冷。
“呼。”他呼了口气,烟圈绕着头顶往上飘。
“咪咪。”旁边被树遮挡的长椅上有个熟悉的声音,男人打了个响指,弯腰不停的往椅子地下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