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再看肖政,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军外套,临走之前,转头看了他爸一眼。

“爸,你以后不能这样吼我,我现在跟你平级,没有上下属之分。”

肖朔的回答是把桌上的一个笔筒朝他扔去。

肖云岭只微微往旁边移了移,便躲过了那个笔筒。

“还有,爸,金玲不是什么‘一个女人’,金玲是我的女人,我最心爱的人。”

他说完,大步走出门外。

身后传来肖朔的怒骂。

“我和你妈怎么会生了你这样一个怪胎!”

而一旁的肖政却没有心情再去理会儿子和孙子的斗争。

他打开那封信。

看了一会儿后,他拿着信纸的手抖了起来,颓然的坐回椅子里。

过了许久,他站起来,走到肖朔旁边,把那封信放到儿子手上。

“云岭是对的,战斗已经打响了,我们没有退路。我现在就去给那个人写信。”

肖云岭来到刘竹所在的房间。

军医和护理员已经把所有的事都做好了。

军医朝他敬了个礼。

“报告长官,刘竹同志没什么大碍,只是有点虚脱。我们已经给她补了糖和盐,应该过不久就会苏醒了。”

话刚说完,就听到了刘竹的尖叫:“金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