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莞点点头:“没错,我就是欺人太甚,你待如何?”
老臣震惊地望着她,没想到她连一点声名也不要,痛快承认。
“快哭,你这样忠心耿耿,哥哥瞧见一定高兴。他会不会回来倒不好说,不过倒极有可能将你带走,你可一定要好好哭哦!”
姜莞信口开河,说的话却令人毛骨悚然。什么将人带走,意思是这老臣神不知鬼不觉地死了也是姜琰将人带走了,与她没有半点关系。
这不正是在含蓄地要人性命?
老臣被禁卫军们逼哭,姜莞冲着下跪众人挥一挥手,眉飞色舞地离开。
“真是残暴无道!毫无礼数!”人们偷偷骂。
“将祁国交给这种人,我怎能心服口服?难道咱们便没有一点办法,真要让她做了皇帝不成?”
“她不是已经做了皇帝?”
人们便装模作样地哭两嗓子,答不出来这话。
都已经灵前即位,姜莞做皇帝本就是木已成舟的事。
“不是还没办登基大典?只要没办大典,那就是没正式即位。等三军将领一来,想也是对女帝不满意的。到时候咱们一商量,逼她……”
“逼她退位,由谁顶上呢?”
人们也想不到由谁来顶上,但坚决反对女人做皇帝,于是义正严辞:“怎么也该要男人来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