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味道。”越初侧头问着他。
应闲璋茫然摇头,“没有啊…是饿了吗,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不是吃的东西。”越初吸吸鼻子,这个味道他不久前闻到过,“是什么东西腐朽了。”
应闲璋顺着他说的,狗鼻子也跟着动了动,好像确实有了那么一丝越初说的味道。他又凑到越初身上,还好不是越初身子的问题。
周围人也跟着嗅嗅四周,但还是没觉察出来是有什么异样。只有祁宴,在越初说到有东西腐朽时,神色很明显的不自然起来,甚至带着几分担忧惊惧。
祁宴:“回屋睡觉去吧。”
“我刚睡醒。”越初不一定了解祁宴,但越溪信一定了解。凭借过去的记忆,越初一眼就能判断出祁宴定然是有事瞒着自己。
他突然来了兴致,左右也是无聊,反倒真想看看祁宴又搞什么名堂。
“我去找找。”越初从沙发上蹦了下去,一路跟个小狗一样四处嗅探着开始在屋子中绕圈圈。
祁宴给应闲璋使了个眼色,应闲璋看不懂,但还是跟上了越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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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像是枯朽的树木长久浸泡在水中,是腐烂与新生混合在一起的异样的气息。
气息很微弱,但越初始终不死心,即使祁宴又说了两次什么也没有。
他越这样说,越初便越是觉着有东西。
从三楼开始,越初推开了每一间屋门,试图探寻究竟是什么。
应闲璋无法便只能跟着楼上楼下的跑,但饶是应闲璋也意识到了祁宴神色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