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睡得日夜颠倒,大晚上反而来了精神。
只是身子到底禁不住折腾,还是被应闲璋拢在怀里缓了好一会儿才能下地。
“外面下雨了?”越初隐约听着些淅沥雨声,“今年冬天也还算暖和,都这时候了,连第一场雪都还没下。”
他出了屋子,雪渺见他醒了第一个冲了过来,“没事吧没事吧。”
“没事。”越初笑着拍拍他,环视了一圈,“应九没在?”
然后得知那家伙因为太过兴奋已经又是两天跑没影了。不过好在应九还是有责任心的,和他们说越初醒了就喊他回来,他家这少爷活了这么大可只吃自己做的饭,他还要回来给越初做饭的。
越初坐回沙发里,应闲璋跟着蹭了过去,雪渺还一个劲拨拉应闲璋不许他挨着越初。
宋衷见缝插针的钻了进去,坐到了越初旁边。
都这么生龙活虎的,越初瞧着也开心。
“你为什么也在。”越初看着旁边安安静静一句话不说的言语,“你不回学校做什么呢。”
言语还是没说话,他在想着找个什么样的借口好让越初别生气。
“他不放心你。”竟然是祁宴替他解了围,言语当即感恩戴德的看过去,虽然祁宴也不理他就是了。
越初瞥着言语,“尽操心那不该操心的。那我死了你还不活了?”
言语低着头,“…我明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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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越来越大,家中的安然反衬着外面疾风骤雨的动荡。
越初觉着有些冷,应闲璋便给他披了条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