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初脑海里又掠过这句话,他突然就明白了,那存在于记忆中不知情为何物的应闲璋,为何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他一直以为应闲璋态度上的不同,是他和越溪信为数不多的区别,如今看来,原来态度转变也只不过是应闲璋的改过自新,只是为了满足越溪信的愿望罢了。
好气哦。
好想拿应闲璋擦屁股哦。
越初胡思乱想着不知道来到了什么地方,这地界他本就是不熟,醒来后他又迷迷糊糊的,走着走着就不知道是哪了。看看四周,好想都也差不多的景致。
迷路了。
但让他往回走吧,肯定是不情愿的。抹不开面子是一回事,他也确实不知道回去怎么面对那些人。
“快来快来!”
越初突然听到耳边有声音,下意识回头,就看到香烛铺子旁边晃荡着一只小手,冲着自己挥呀挥的。
越初走上前去,才看见是躲在门后的沈春风。
“你没事吧。”二人不约而同一起问向对方这个问题。
沈春风拍拍小胸脯,“我能有什么事,你先进来吧。我才打眼一看,就瞧着你在外面,还只有自己一个人。”
她也不问应闲璋怎么不跟着,只将他拽进香烛店的里间。
“我这里也没有牛奶,你喝点热水吧。”
越初看着始终笑意吟吟的沈春风,“那日发生什么了。我只听说你受了袭击。”
沈春风摇摇脑袋,“我不记得了,发生什么了的话,大概就是所有有关越溪信的记忆都被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