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衷:“但你得接受就是有人就习惯强撑着,一点都不愿向人暴露自己一丝一毫的懦弱。让他们开口比让他们渡过难关还难。”
趁着池怀寄喝醉了,应九坐他旁边哄骗着他,试图套点话,越初他们已经去院里纳凉去了。按着应九说的,可能人太多也会给他一定压力,还不如让他自己单独于池怀寄聊聊。
越初:“那怎么办。”
雪渺:“等他自己想通呗。你就算是给他找了最好的心理医生,他自己咬着牙不肯说,把所有人都拒之门外,搁给谁都没辙啊。”
越初吸了口烟,看着旁边雪渺拿爪子抓着自己吐出的烟雾,“他要是想不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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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通自然有想不通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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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衷靠在越初身上,指了指他夹着烟的两指,“戒指。”
“嗯。”越初也不瞎,最近这戒指明显又变色了,浅白底子,纯粹干净,但仔细瞧的话,许是还透了那么一点点的粉色,“你们实话实说,这玩意儿真的准吗。”
“准。”宋衷不愿打破他的幻想,但事实就是事实。
“准什么准!”雪渺不乐意,“我不信。”
越初自己都快接受现状了,雪渺就是赌着气不许他越初喜欢应闲璋。
宋衷:“他获得幸福你这么不开心吗。”
雪渺:“两回事。谁都行,就是应闲璋不行。”
越初也不想,但有些事骗不过自己的,比如他自己都知道其实已经没有那么烦应闲璋了。甚至今天一天没见着应闲璋都还有些惦记。
“我怎么办。”放在半年前,他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在这种事上求助别人。
“现在过得舒服吗,舒服就维持现状嘛。”宋衷只想他开开心心的不要考虑那么多,即使她也没多喜欢应闲璋,但她也明白有些事到底是注定的,“应闲璋反正也没指望你喜不喜欢他的。你就是原地不动,他也多的是法子往你身边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