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初:“…要是谢谢别人的话,一般送什么。”
“啊?”言语疼的脑子已经转不动了,他只想越初放了自己,“不知道送什么就送花吧。”
越初:“送啥花,菊花吗。”
“……”言语不敢生气也反抗真的是因为不敢,“那个人是已经死了吗…”
越初看看那边活蹦乱跳的家伙,“那倒没有。”
言语:“…他喜欢什么就送什么呗。”
“背挺直了。”说完越初默了下,“那他要是喜欢我,我还把自己送过去啊。”
“啊…应闲璋啊。”言语琢磨你早说不就完了,“那要不,您放了我,我给您问问去。”
越初看着这孩子浸了一身的汗,也是惨,随意便将那几块砖踢开了,“行吧,饶你会儿,什么时候问出来记得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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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初喊了雪渺过来让他跟言语练上会儿,自己却从小熊保温杯下找到了一张压着的照片。
同上次一样,未等他仔细瞧,那照片便化作灵力融进了自己身体。
“那是什么。”路过的应闲璋正瞧着了这一幕。
“谁知道呢。”越初无所谓耸耸肩,懒得细说。
但越初很明白,一定是有什么事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了。因为他看见了应闲璋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担忧,也正好撞见了言语胡乱瞥来时的愧疚。
而他自己,对于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概不知,却十分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