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初;“因为我看你不顺眼。”
过分直白的话语,让人甚至无法分清是不是玩笑,但即便是玩笑,从越初口中说出来,也仍是让言语心下一个寒颤。
越初没管顾他心里琢磨什么,只是问道,“你觉着你比季何生演得如何。”
“我比不上他的。”很笃定。
越初点头,“那就该在其他地方比他强些,到时候说出去能好听些,别人也能对你少点成见。行了,再坚持一刻钟,我放你歇会儿。”
无论言语本性如何,他在演戏这事上确实没什么胆量,让越初说就是演得少了,是那种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演成什么样时产生的不自信,多折腾折腾自然就好了。故而不管他们之间都有怎样的过节,言语总还是感谢他的。
但是真的…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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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背上冷汗直冒,越初只是轻快看着那边无意打闹的雪渺和应闲璋。
“越哥…”言语又喊他,“你那戒指颜色会变的啊。”
越初凝眉回看他,“哪这么多话,没疼够是不是。”
“没有没有没有!”言语也不知道怎么就不能问了,但迫于威慑力,他是真不想招惹越初。
越初自己也瞥了一眼那戒指,相比起上次,的确又浅淡了不少,浅青色下已经能看出古木的脉络。从什么时候…大概是被应闲璋从崖上救下来那时吧。
烦死了。
“欸,我问你。”越初照着他脚踝处的墙砖又踢了一脚。
言语吃痛咬牙抽气,“…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