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生的极好,在刻意之下,惑人心神也不过寻常事。
覆依果真呆住,脑中混沌一片。
“哦……好像有些道理。”
在很多年后,覆依还是会时常想起彼时那人的笑来,素袍黑发的男人,在面对死亡二字之时,平静的叫人心惊。
后来的覆依亲切的历经七情,尝遍世人之苦,方才真正明白那个眼神的含义。
他本就存了死志。
原来啊——
他不在意自己的身子,是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活着。
这个天啊……看起来是该变了。
日子一天接着一天的过去,夏日炎炎,一瞬而过,很快就入了秋,朝堂上胶着着,一直不曾停歇。
入了夜,慕容笙坐在屋顶上喝酒。
他荡着双腿,思索飘呀飘——
想了很多事情。
“怎么跑到这儿来喝闷酒?”
身边斜穿入一道声音,手里的酒坛被碰了一下,慕容笙一转眼,就对上一道含笑的目光。
他怔忡了一下,顿了顿,轻轻唤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