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许在这里的愿望好像从来没有成真过。
“什么愿?”任姝涵问。
薄迟答非所问地说着胡话:“因因,他们丢掉了我给你的玫瑰,你是不是也要把我丢掉了?”
“……”
任姝涵也哑了:“你没有听见徐杰青说的话吗?”
他生薄迟的气,不想同薄迟讲话,于是学习薄迟,找中间人转告。
“听见了呀,你不要我了嘛。”薄迟弯了弯眼睛。
“可以理解。”他说。
但我不想接受,他在心里说。
——我再也不要喜欢薄迟了!
十几岁情窦初开,朦朦胧胧尚且对自己的心思毫无认知的任因在看到薄迟的最新绯闻后大声宣告,但还没来得及在日记本里更新这则意味不明的心情,任因便在气冲冲下楼喝水的时候看见了他决定再也不喜欢的人。
是单方面地看见,隔着楼梯和隔断,远远地,一眼就从背对着自己的那道白衬衫认出了客人是谁。
有的时候吧,视力和听力太好也不是好事。
薄迟和任因的爸爸在客厅里说话,任因缩在二楼拐角的楼梯上,听见爸爸问道:“你想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