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靖安直言不讳:“严相生前所赠。”
温仪良脸上讶异更甚,快速思索后质问:“你并非旧党党羽,跟严同也无半点情分,他为何给你?”
文靖安:“因为严相算到只有我会拿这些东西来救严素光,就是现在。”
温仪良一阵惘然,无言以对,他发现自己没法反驳文靖安。他又拆开另外几封信件迅速浏览,越看越是心惊胆战,越发意识到这批信件的重要性,因为这些都是严同生前和许多高级官员往来的密件,其中一些官员表面并非旧党却实实在在为旧党做事,有的干脆还是他手底下的心腹!
看到此时,温仪良倒吸一口凉气,甚至有些失了代丞相的风度,一只手紧紧抓住那些信件不放,仿佛忘记了这些信件是文靖安借阅于他,并非慷慨相赠。
“你要什么?”
到底是代丞相,这点定力还是有的,他很快克制住自己,找回了应有的姿态。
文靖安回道:“我要救严素光。”
温仪良:“你可知其中任何一封信交给我,三年之内,我保你进入中书省,若你不愿,六部官署、地方职缺随你挑选,包括你农事处的预算,我让户部给你翻倍又如何?”
他原本对文靖安的自称用的是“本相”,这里变成了“我”。
文靖安回道:“如果我这么做了,温相会留我吗?”
温仪良一怔,随后道:“原来你志不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