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靖安:“……”
两个姐姐为人是不错,但她们摊上大伯母这个娘算倒了九辈子大霉。
果然,大伯母鬼鬼祟祟看了看门外,贴近文靖安耳朵,小声小气道:“我看你带来的那个林宁宴就不错,一看就知道是大家公子,他家是干什么的?有钱吗?”
文靖安要是直接说林宁宴家是干丞相的,估计大伯母得即刻冲出去把林宁宴抓进来洞房,可惜就算她是个正常大伯母文靖安也得帮林宁宴保密,因此说道:“他家是给人放羊的,他爹娘现在就在蒙州放羊,他逢年过节都没法回家,估计以后得常来我家蹭吃蹭喝。”
大伯母赶紧缩了回去,说道:“那不行那不行,蒙州比我们云州还穷,你两个姐姐不能嫁他。”
大伯母显然过于自信了,但文靖安没必要跟她浪费时间,直言道:“我还得磨黄豆,大伯母想问什么晚上我让宁宴过来?”
大伯母:“不不,他是你家的客人,算了算了。”
文靖安成功出门,到了院子里发现在安安教导下,林宁宴和陈崇章已经把磨台洗干净架好,两人都是第一次推磨,兴致很高却不得要领,安安站在小竹凳上,一边用勺子往磨口倒黄豆,一边指挥他俩:“哎!你们笨死啦!小哥哥家的母牛都比你们管用,一起使劲!不准一颠儿一颠的!”
林宁宴和陈崇章还真把安安当李碧存一般对待,一边听讲一边执行,文靖安在那边看了只觉得好笑,要是他们这么磨下去天黑也磨不完,便去二伯母那边叫了安安的两个哥哥出来。
前边已说过,这两个哥哥被安安夺取了灵蕴,脑子都不机灵,但胜在扎实肯干,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却比林宁宴多了一身腱子肉,把磨台交给他们,三下五除二便万事大吉,两斤黄豆磨了大半盆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