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婆婆不知道这该不该实话实说,虽然陛下派来的人没说要瞒着娘娘进宫去了的消息,可是,以周婆婆来看,她觉着这位傅大夫听到这个消息怕是会不高兴的。
“竟夕她出什么事情了吗?”傅子渊看周婆婆欲言又止,说也说不出来的样子,不免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想。
“没...不是的。”想来娘娘这位师父也是真的关心娘娘,“娘娘她,如今...”
周婆婆还没说完,就看见傅竟夕出现在了门口。
“师父,师父。”
原来先生是不让她出宫的,她磨了他好久,昨晚上差点就哭了出来,先生这才松口了,她就知道先生最是对她好的。
傅子渊看到活生生的傅竟夕站在门口,传入耳中的还是她那般“聒噪”的声音,忽然就觉着心安了。
“你这又是跑到哪里去了?”
傅竟夕一边朝着师父走去,一边摸着自己的脑袋,她有些不太敢说实话。
“师父,我没乱跑,不信您问周婆婆,我是不是很让人省心的。”
不一会功夫,说着说着便来到了师父的跟前。
周婆婆如今也只能附和着傅竟夕的话。
随后便退了下去,将这留给了他们师徒俩。
傅竟夕一边同师父往堂屋走去,一边和师父念叨道:
“师父,我那几盆花花草草可还好吗?您来了京城,它们怎么办呀?”
傅子渊忽然就觉着自己养了个白眼狼,自己千里迢迢为了她的事情过来,她先开口问的居然是那些花草。
“你那几盆花草好着呢。”他时不时还得给它们浇水施肥,能不好吗?“现在我拖医馆旁边的掌柜,就是你段大叔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