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夫严重了, 这本就是卑职职责所在, 既然如此, 卑职遍将您送到您徒儿住处吧。”
傅子渊颔首表示接受了,他如今虽然知道地址, 但是毕竟十几年未曾踏入这里了,难免路生。
入城之后, 便不能再纵马骑行了, 傅子渊下马后将马牵在手里,他不由想起少年时的他尤其喜欢明知故犯, 因为知道闹市不得纵马, 还非要明知故犯地在大街上骑马, 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已经可以如此简单地回想起往事了。
如今,偏偏那小丫头不让自己省心。
傅子渊都不记得自己步行了多久,一路上,他只感觉什么都变了,却又什么都没变。
傅子渊到了周婆婆住所后,便敲开了紧闭的大门。
“谁呀?来了来了。”
开门的是周婆婆,她早上就收到了消息,猜到这大概就是傅姑娘...不...如今是皇后娘娘的师父了。
她是真没想到,她原本还在为那小姑娘担忧,还想过不知道她进宫的名分会到哪里,没成想,陛下竟然这般在意娘娘。
“您就是皇后娘娘的师父傅大夫是吗?宫里早就派人来传话说您可能会过来的。”
皇后娘娘?他很不喜欢这个称呼。
“您是卫霖的奶娘,周婆婆是吗?”
傅竟夕在信里同他提过,所以他觉着他猜的应该没错。
“傅大夫猜的没错,正是老奴。”
说罢,便将傅子渊往屋内引。
“周婆婆,竟夕呢?”
周婆婆虽然觉着这还称呼娘娘的名讳不合适,但毕竟人家是师徒,万没有自己多嘴的地方。
“娘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