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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傅霖钧回到大帅的时候,刚进了房间,摘下军帽,便看到妻子靠着沙发睡。
轻轻将她抱起,山茶花还是醒了。
“你回来了?”山茶花嗓音软软的。
“嗯,往后我回来的晚,你就先睡,沙发上睡多不舒服!”
“哦!”
傅霖将她放在榻上,自己去洗漱换睡衣。
出来的时候,山茶花给他递上一杯温水,“大总统什么时候到?”
“明日一早,乘专列来顺远。我带兵亲自去接,你跟大嫂,于琼直接去辉煌山庄。
总统将下榻辉煌山庄,他来电说,此次前来是朋友间的相聚,他带了家眷,要我们傅家女眷也一起聚一聚。”
山茶花点点头,“好。”
她转身去拿了签筒,“来抽一根,我算不得天下大事,有违天道,就算算小事吧,无关军政。”
傅霖钧晃了晃,抽了一根,签上刻着:流、孽。
“这是什么意思?是吉是凶?”傅霖钧问。
“凶。”山茶花面色严肃起来,“流是风流,孽是孽缘。他这次来,会给我们家人带来一段孽缘。”
“我们方才开会的时候,父亲说,大总统这次来一定有目的。或许是劝我们归顺于他手下的晋北军阀,或许是因为我们将东洋商会和米国商会从顺远铲除给我们点颜色。既然今天你算到了,那我们多留意,该躲的,躲不掉。休息吧!”
“嗯。”
山茶花躺下来,傅霖钧从身后抱着她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