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惊讶地问:“青色胎记?后来长出来的?胎记一般都是出生时就有的,有些胎记随着孩童成长还会消失。之前没听说过后天会长出胎记。”

小娥抽泣着点点头:“正是,我们也觉奇怪,找了许多大夫来看,大夫们都束手无策。魏宏图找了一个道士来给兄长看,说兄长命数不好,才会长青色胎记。”

傅御宸问:“长胎记和不告发魏宏图有什么关系?”

小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说:“自长出胎记以后,兄长觉得自己形容丑陋,越发沉默寡言,意气消沉了。他没有精气神,不肯轻易见陌生人,就只知道听魏宏图的话行事。”

慕容清行礼道:“皇上,燕牧白这胎记生得着实奇怪。”

傅御宸又问:“小娥,你说想让朕救你的兄长,你的兄长遇到什么危险了?”

魏夫人抢着想说话,傅御宸沉着脸训斥道:“你先别说话,让小娥说完。你怕没时间辩解吗?!”

魏夫人缩了缩脖子,将脑袋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小娥说:“有一次,魏宏图请奴婢的兄长吃饭,期间用言语试探兄长。兄长说话不太谨慎,就提到了魏宏图贪天之功,万一要是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魏宏图怀疑兄长有告发他之心,就将兄长囚禁了起来。兄长设法送了消息出来。奴婢托人寻找兄长,却怎么都没有兄长的消息。今天,奴婢想着魏夫人会进宫,就大着胆子过来求魏夫人,希望她能劝魏大人放了奴婢的兄长。”

傅御宸点头,转而问魏夫人:“你有何话说?”

魏夫人低头说:“皇上,臣妇并不认识这个小娥。她拉着臣妇说些奇奇怪怪的话,臣妇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臣妇知道,犬子一向老实,肯定不敢欺瞒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