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夫人睁开眼睛,仔细看了看四周,见上首龙椅上端坐着傅御宸,顿时又晕了过去。
慕容清无语翻了个白眼,再次使劲掐魏夫人的人中,魏夫人这才悠悠然醒转。
傅御宸显得很是威严,目光如炬。
小娥忍住抽泣,叩首回禀道:“皇上,奴婢是御花园里侍弄花草的小娥。奴婢的兄长名叫燕牧白,是魏都尉府上的家仆。因为兄长功夫好,胆大心细,去北疆打仗的时候,魏都尉每次都带着奴婢的兄长。”
傅御宸微微眯了眯眼睛,回忆了一下,说:“朕似乎有些印象。魏宏图极依赖你兄长,走哪儿都带着他。”
小娥苦笑一声:“他当然器重兄长了。兄长有奇特的天赋,在北疆,即便漫天飞雪,身处荒原,兄长也能辨别清楚方向。兄长凭借着知觉,能准确找到敌人的老窝所在。”
傅御宸似乎有些惊讶,皱眉问:“真是你兄长的功劳?你如何证明?”
小娥膝行两步,急切地说:“皇上,只要能找到奴婢的兄长,您尽可以盘问他,您也可以尽情试他。皇上,求您救救奴婢的兄长。”
魏夫人急忙上前叩首:“皇上,小娥她满嘴胡言。她的兄长燕牧白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家奴,怎么可能有这等本事?他要是有这种本事,怎么可能甘于躲在幕后不声张?”
傅御宸看向小娥,问:“若当真如此,你兄长之前为何不揭发魏宏图?”
小娥哭着说:“皇上,奴婢和兄长出身低微,不敢以奴告主。并且,不知为何,后来,兄长的半边脸上长出了青色的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