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给自己开了方子,傅御宸吩咐人过去拿药煎药。

慕容清拱手作揖道:“摄政王,大臣们都还在太和殿,摄政王忙去吧,微臣告个假先行回府了。”

傅御宸白了慕容清一眼:“外面本就风大天寒,你还病着,出去干什么?!你今日就歇在长乐宫的暖阁里吧。”

慕容清急得咳嗽了两声:“微臣恐怕会有流言……”

傅御宸打量了慕容清两眼说:“你以为你这个样子出去,外面便不会有流言了吗?”

慕容清一想也是,今日大臣和家眷都在宫里,自己穿着官袍出来,在长乐宫逛了一圈,出去穿了一身太监服,这不是给旁人送话柄吗?

傅御宸喊了一声:“逾辉,让于途主持宫宴,就说本王离开是想让他们别拘束,畅快一些。”

逾辉答应着去了。

喝了药的慕容清,被傅御宸捂了三层被子,慕容清感觉自己要被压得喘不上来气了。

慕容清求道:“摄政王,不必把微臣裹得跟粽子一样吧?”

傅御宸自斟自饮了一杯茶说:“还是把你裹结实些好,省得你又扑上来,像长在本王身上一样,拽都拽不掉。”

慕容清:“……”

慕容清被捂出了一身汗,睡了一大觉,烧渐渐退了。

天色已晚,慕容清起身准备告辞。

傅御宸挑眉问:“你就穿这身衣裳走?”

慕容清大大咧咧地笑着说:“反正此时宫里人不多,再说,我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