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用小手捂着耳朵:“微臣不听。”

傅御宸扒开慕容清的手,凑到她面前说:“方才你强吻了本王!本王的初吻就这样没有了!你可知罪?”

慕容清心说,隐隐约约还记得啦。

但打死不能承认。

慕容清边摆手边摇头说:“摄政王,您别说笑了,你二十五岁了,初吻还在?况且,就是给微臣八百个胆子,微臣也不敢亲您啊。”

傅御宸把慕容清逼到墙边,慕容清退无可退,只好强自睁大杏眼,装出一点都不心虚的样子。

傅御宸的目光扫向慕容清还有些湿润的发梢,回想起那个吻,沙哑着声音说:“嗯……本王感觉还不错。”

慕容清:“!!!”

慕容清皱着眉头,嗫嚅道:“摄政王,您饶了微臣吧。微臣什么都不记得了。您若再这样下去……啊嚏!”

慕容清扭头打喷嚏的瞬间,傅御宸后退了两步,但并没有走开,依旧像老虎观察猎物一般看着慕容清。

慕容清将衣裳扯紧了一点,说:“地龙的火灭了吗?为何微臣感觉这么冷。”

傅御宸闻言眉头一蹙,他又上前两步,低下头,用他的额头贴着慕容清的额头。

“好烫,你发热了。本王宣太医……”

慕容清连忙扯扯他的袖子:“摄政王,您忘了?微臣自己就是太医。”

傅御宸冷哼一声:“那还不快给自己开药方。”

慕容清知道,她中了香粉的毒以后,本就体虚,又被凉水一激,是内热外寒导致的伤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