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禁锢在手臂和床檀之间,细密的吻再没了克制,尽数落于她的脖颈,稍作消退了难捱的躁郁,祝闻语仰起下巴,露出脆弱白皙的一截。
他的齿尖咬上,酥麻的痛意让她娇呼出声,脑中闪过一阵战栗,她眼中有了一瞬的清明,又被氤氲的水汽覆住。
“这里没有马匹,我带着你回锦阳来不及的。”
“放血之法也只能用一次。”
“可能你之后会怨我,但是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谢晏词的声音也有些颤,祝闻语似懂非懂的看着他。
被他的手覆住视线,祝闻语坠入一片白夜之中,纤长浓密的羽睫扫在他的掌心,痒意撩人。
瑰色沿着冷白的玉颈向下,描绘出一副绮丽的画卷,云雨漫过,栀子花在那人指下,和祝闻语的眼尾一同被水汽袭绕而上,他迎合着她的快感,耳鬓厮磨之间,终于在她的一声呜咽之中,灼盛绽开。
祝闻语侧卧在里,呼吸轻弱,却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节律。
“明天傍晚,带你离开。”未褪的清欲将尾音拉的旖旎,谢晏词帮她清理过后,斜靠坐在边沿,墨色的发尾绕在泛着冷色指端,也染上了他的气息。
谢晏词魇足的弯了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