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词”
祝闻语带着哭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眸中浅淡的光瞬时迸裂,谢晏词将那把剑放到一旁,三两步过去拉开了门。
“你没有解暖情香的毒?”
被祝闻语扯住领口,她整个人挂上他,依偎在他胸前啜泣,难受的哼着,谢晏词阖了阖眼,两根修长的手指在她颈间探了探,蹙眉问。
暖情香的解药很容易就能寻见,他睡了多日,醒来后见祝闻语也并无异样,即便身处如此偏远的村落中,他也以为祝闻语身上的毒已经解过了。
“解过了不是没有解,就是魏大夫没有给我用了别的药说半年后才会再复发。”刺激感来的要比前一次更加热烈,才不过如此一会,她连开口说话都变得不再利索,断断续续夹杂着娇嗔。
谢晏词没了声音,也不做动作,她再一次沦陷在这等欲念之中,纤细的手顺着肩颈向上,穿入他脑后的发间,将他的唇压下。
栀子花的香气和他交融之时,谢晏词的大脑一片空白,放任她掠夺了全部的神识。
经久绵长之后,她眼角已经渗出了丝丝惹人娇怜的水雾,映在那其中的,是谢晏词也沾染上艳红的桃花痣。
揽上她的腰,另一只手飞快的将身后的木门锁紧,谢晏词将她抱起。
祝闻语顺势搂紧了他的脖颈,她已经分辨不出他们过往得恩怨情仇,仅剩了微弱的意识,凭着他身上的气息知晓是自己熟络之人。